「我們的上帝耶和華在何烈山對我們說,『你們在這裡已經住了多日, 現在該啟程前往亞摩利人的山區、亞拉巴地區、山地、丘陵、南地、沿海一帶、迦南和黎巴嫩,直到幼發拉底河。 看啊,我把那片土地賜給你們了,你們去佔領吧,那是耶和華起誓賜給你們祖先亞伯拉罕、以撒、雅各和他們後裔的地方。』

摩西設立首領

「那時,我對你們說,『我無法獨自承擔管理你們的重任, 10 因為你們的上帝耶和華使你們人丁興旺,以致今天人數多如天上的星星。 11 願你們祖先的上帝耶和華使你們人數更增千倍,照祂的應許賜福給你們。 12 但我怎能獨自擔當解決你們問題和爭端的重任呢? 13 你們要從各支派中選出有智慧、有見識、受尊重的人,我要立他們做你們的首領。』 14 你們都同意這樣的做法。 15 於是,我把各支派中有智慧和受敬重的人立為你們的首領,即千夫長、百夫長、五十夫長、十夫長和其他官長,治理你們。 16 我吩咐這些官員要聆聽案件,公正地審理同胞之間或與外族人之間的訴訟, 17 不可偏私,不分貴賤,不懼情面,因為判決來自上帝。如果案件太難,可以交給我處理。 18 那時,我把一切當行之事都告訴了你們。

派人打探迦南

19 「我們照我們上帝耶和華的吩咐,從何烈山出發,走過你們所見的那大而可怕的曠野,前往亞摩利山區,來到加低斯·巴尼亞。 20 我對你們說,『我們的上帝耶和華賜給我們的亞摩利山區到了。 21 看啊,你們祖先的上帝耶和華已把那片土地賜給你們,你們要照著祂的應許去佔領那裡,不要懼怕,不要氣餒。』 22 你們來對我說,『我們要先派人去打探那地方,回來好告訴我們當走哪條路,當佔哪些城。』 23 我同意你們的建議,便從你們當中選出十二人,每支派選一人。 24 他們前往山區,到了以實各谷,打探那地方。 25 他們帶回來一些那裡的果子,稟告說,『我們的上帝耶和華賜給我們的地方很好。』

26 「但你們卻違背你們上帝耶和華的命令,不肯上去。 27 你們在帳篷中埋怨說,『耶和華憎恨我們,所以才領我們離開埃及,要把我們交在亞摩利人手裡,讓他們消滅我們。 28 我們怎能上去呢?那些弟兄的報告令我們膽戰心驚,他們說那裡的人比我們高大,城邑雄偉,城牆高達雲霄,還有亞衲人在那裡。』 29 我對你們說,『不要驚慌,不要怕他們。 30 你們的上帝耶和華必帶領你們,為你們爭戰,正如祂當著你們的面在埃及所行的一樣。 31 你們在曠野曾目睹你們的上帝耶和華像父親抱兒子一樣,一路把你們抱到這地方。』 32-33 祂為你們開路,為你們找安營的地方,夜間用火柱、白天用雲柱為你們引路。儘管如此,你們還是不信靠你們的上帝耶和華。

懲罰叛逆

34 「你們的埋怨惹耶和華發怒,祂起誓說, 35 『這邪惡的一代沒有一人能看見我起誓要賜給他們祖先的佳美之地, 36 只有耶孚尼的兒子迦勒能看見,我必把他所踏之地賜給他和他的後代,因為他全心全意地跟從我。』 37 因為你們的緣故,耶和華也向我發怒,說,『你也不能進入那片土地, 38 但你的助手——嫩的兒子約書亞可以進入。你要鼓勵他,因為他將帶領以色列承受那片土地。 39 你們說你們的子女會被擄去,但這些還不知善惡的孩子都將進入那片土地,我要把那裡賜給他們,他們將佔領那裡。 40 而你們要掉頭,沿紅海的路回到曠野。』

41 「於是,你們對我說,『我們得罪了耶和華,現在我們願意遵從我們的上帝耶和華的吩咐,上去作戰。』你們便各自拿起兵器,以為可以輕易攻佔山區。 42 但耶和華讓我告訴你們,『不要上去作戰,以免被敵人擊敗,因為耶和華不會與你們同在。』 43 我把耶和華的話轉告了你們,但你們不聽,違背耶和華的命令,擅自前往山區。 44 住在山區的亞摩利人蜂擁出擊,打敗了你們,從西珥追殺你們,一直追到何珥瑪。 45 你們回來在耶和華面前哭泣,但耶和華不理會你們的哭聲。 46 因此,你們在加低斯住了很久。

曠野漂流

「之後,我們遵照耶和華的吩咐掉轉頭,沿紅海的路前往曠野,在西珥山區繞行了很久。 後來,耶和華對我說, 『你們在這山區繞行的日子夠了,現在轉向北方吧。 你告訴眾人,你們將經過西珥,那裡住著你們的親屬以掃的子孫。他們懼怕你們,所以要格外謹慎, 不要惹他們,因為我已把西珥山賜給以掃作產業,他們的土地,我一寸也不會賜給你們。 你們吃的、喝的,都要花錢向他們買。 你們的上帝耶和華使你們凡事蒙福,看顧著你們走過這遼闊的曠野,四十年來與你們同在,使你們一無所缺。』

「於是,我們繞過我們親屬以掃的子孫所住的西珥,沿亞拉巴的路,經過以拉他、以旬·迦別,向摩押曠野走去。 耶和華對我說,『不可騷擾摩押人,不可與他們爭戰,因為我不會把他們的土地賜給你,我已把亞珥賜給羅得的子孫為業。』

10 「從前以米人住在亞珥,他們人數眾多,像亞衲人一樣身材高大。 11 以米人同亞衲人一樣也被稱為利乏音人,但摩押人稱他們為以米人。 12 以前,何利人也住在西珥,但以掃的子孫消滅了他們,佔領了他們的土地,住在那裡,正如後來以色列人佔領了耶和華賜給他們的土地。 13 耶和華又說,『現在,你們要動身過撒烈溪。』於是,我們過了撒烈溪。 14 我們從離開加低斯·巴尼亞到穿過撒烈溪用了三十八年。期間,那一代戰士都死光了,正如耶和華的誓言。 15 其實是耶和華的手攻擊他們,直到把他們從營中全部消滅。

16 「所有的戰士都死後, 17 耶和華對我說, 18 『今天你要從亞珥繞過摩押邊境。 19 到亞捫人之地後,不可騷擾他們,不可與他們爭戰,因為我不會把他們的土地賜給你們,我已把那裡賜給羅得的子孫作產業。』 20 那裡以前也是利乏音人住的地方,亞捫人稱利乏音人為散送冥, 21 利乏音族人數眾多,像亞衲人一樣身材高大。耶和華消滅了他們,讓亞捫人佔領他們的土地,住在那裡。 22 耶和華也曾為以掃的子孫消滅住在西珥的何利人,讓他們佔據何利人的土地,住在那裡,直到今日。 23 同樣,來自克里特的迦斐托人消滅了迦薩附近的亞衛人,住在那裡。 24 耶和華說,『起來穿過亞嫩谷,我已將亞摩利人希實本王西宏和他的土地交在你手中,你要攻打他,佔領他的土地。 25 從今天起,我要使天下萬民在你面前驚恐萬狀,一聽到你的名字就嚇得發抖。』

擊敗希實本王

26 「於是,我從基底莫曠野派使者去見希實本王西宏,提出和平的建議,說, 27 『請允許我們從貴國經過,我們只走大路,不會偏離。 28 我們吃的喝的,都會按價向你買,只求讓我們借道經過, 29 就像西珥的以東人和亞珥的摩押人那樣對待我們。我們只想過約旦河,去我們的上帝耶和華所賜之地。』 30 希實本王西宏卻拒絕我們的請求,因為我們的上帝耶和華使他頑固不化,好讓我們擊敗他,正如今日的情形。 31 耶和華對我說,『看啊,我已把西宏和他的土地交給你了,去佔領那裡,奪取他的土地吧。』 32 西宏率領全軍在雅雜與我們交戰。 33 我們的上帝耶和華使西宏父子及其軍隊敗在我們手下,全軍覆沒。 34 我們攻佔了西宏的所有城邑,將其夷為平地,殺光城中的男女老幼,一個不留, 35 只留下牲畜和財物作戰利品。 36 從亞嫩谷邊的亞羅珥和谷中的城,直到基列的所有城邑全被我們攻克,我們的上帝耶和華把這一切都交給了我們。 37 我們遵照我們的上帝耶和華的吩咐,沒有侵犯亞捫人的土地,即雅博河一帶和山區的城邑。

擊敗巴珊王噩

「之後,我們前往巴珊,巴珊王噩率全軍在以得來迎戰我們。 耶和華對我說,『不要怕他,因為我已把他及其眾民和土地交在你手中,你要像從前對付希實本的亞摩利王西宏一樣對付他。』

「我們的上帝耶和華把巴珊王噩及其眾民交在我們手中,我們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我們佔領了亞珥歌伯全境,即巴珊王噩的所有城邑,共六十座。 這些城邑圍牆高聳,門閂牢固。我們還佔領了許多沒有城牆的鄉村。 像對付希實本王西宏一樣,我們將這些城邑夷為平地,城中的男女老幼一個不留, 只留下牲畜和財物作戰利品。 於是,我們攻佔了約旦河東兩個亞摩利王的土地,從亞嫩谷一直到黑門山—— 西頓人稱黑門山為西連,亞摩利人稱之為示尼珥—— 10 攻佔了高原的城邑、整個基列和巴珊,遠至巴珊王噩的城邑撒迦和以得來。 11 巴珊王噩是最後一個利乏音人。他的床是鐵做的,存放在亞捫人的拉巴城,長四米,寬一點八米。

分配約旦河東之地

12 「我們佔領了這片土地後,我把亞嫩谷邊的亞羅珥以北地區和基列山區的一半及其城邑,分給呂便支派和迦得支派, 13 把基列山區的另一半,以及噩的王國巴珊全境——整個亞珥歌伯分給瑪拿西半個支派。巴珊地區又被稱為利乏音人之地。 14 瑪拿西的子孫雅珥得到亞珥歌伯全境,遠至基述人和瑪迦人的邊界。他按自己的名字給那地方取名叫哈倭特·雅珥,沿用至今。 15 我又把基列分給瑪吉, 16 把從基列到亞嫩谷,以谷中央為界,遠至亞捫人的邊界雅博河地區分給呂便支派和迦得支派。 17 我還把亞拉巴,就是以約旦河為界,從基尼烈直到東面毗斯迦山腳的亞拉巴海,即鹽海地區給了他們。

18 「那時我吩咐他們,『你們的上帝耶和華已經把這些地方賜給你們,但你們所有的戰士必須帶著兵器過河,做同胞的先鋒。 19 我知道你們有許多牲畜,你們的妻子、兒女和牲畜可以留在我分給你們的城邑。 20 等你們的上帝耶和華使其他以色列人和你們一樣有了安身之所,佔領了耶和華賜給他們的約旦河西之地後,你們才可以返回我分給你們的家園。』 21 那時我吩咐約書亞,『你們的上帝耶和華怎樣對付那兩個王,你都親眼看見了。耶和華必以同樣的方式對付你將去攻佔的各國。 22 不要怕他們,因為你的上帝耶和華將為你爭戰。』

摩西不得進入迦南

23 「那時,我懇求耶和華,說, 24 『主耶和華啊,你已向僕人彰顯你的偉大和權能,天上地下沒有神明可與你相比! 25 求你讓我過去看看約旦河那邊的佳美之地——那美好的山區和黎巴嫩。』 26 但因你們的緣故,耶和華向我發怒,不聽我的懇求,祂對我說,『夠了,不要再跟我提這件事。 27 你可以上毗斯迦山頂,向東南西北眺望,但你不可過約旦河。 28 你要委任約書亞,勉勵他,支持他,因為他必帶領以色列人過河,佔領你眺望的那片土地。』 29 當時,我們駐紮在伯·毗珥對面的谷中。

當守律法

「以色列人啊,要聆聽我傳授給你們的律法,要切實遵行,以便你們可以存活,並進入你們祖先的上帝耶和華賜給你們的那片土地。 我吩咐你們的,你們不可做任何增減,這是你們的上帝耶和華的命令,你們要遵守。 你們親眼看見耶和華在巴力·毗珥事件中的作為,你們的上帝耶和華毀滅了你們中間所有拜巴力·毗珥的人, 但你們這些信靠你們的上帝耶和華的人至今還活著。 看啊,遵照我的上帝耶和華的吩咐,我把律例和典章傳授給你們,好讓你們在將要佔領的土地上遵守。 你們要謹遵這些律例和典章,因為這樣就會讓外族人看見你們的智慧和聰明。他們聽見這些律法後,必說,『這偉大的民族真有智慧和聰明!』 我們的上帝耶和華與我們如此親近,隨時垂聽我們的呼求,有哪個偉大民族的神明能與之相比? 有哪個偉大的民族擁有我今天所傳授給你們的如此公義的律例和典章?

「要謹慎、小心,不可忘記親眼所見的事,要一生銘記在心,並且告訴子子孫孫。 10 那天,你們在何烈山站在你們的上帝耶和華面前,耶和華對我說,『把民眾招聚起來,讓他們聽我的教誨,學習一生敬畏我,並傳授給自己的兒女。』 11 你們來到山腳下,站在那裡,山上烈焰沖天、烏雲密佈、極其幽暗。 12 耶和華在火焰中對你們說話,你們只聽見祂的聲音,卻看不見祂的形像。 13 祂向你們宣告祂的約,就是祂吩咐你們遵守的十誡,並寫在兩塊石版上。 14 那時,耶和華吩咐我把律例和典章傳授給你們,好讓你們在將要佔領的土地上遵守。

不可拜偶像

15 「你們要格外小心,耶和華在何烈山的火焰中對你們說話時,你們沒有看見任何形像, 16 所以不可墮落,去為自己製造任何形狀的神像——男人、女人、 17 飛禽走獸、 18 爬蟲或魚類。 19 當你們舉目觀看你們的上帝耶和華賜給天下萬民的日、月、星辰等天上萬象時,不要受誘惑去跪拜、供奉它們。 20 耶和華拯救你們脫離埃及那座熔鐵爐,讓你們做祂自己的子民,正如今日的情形。 21 因你們的緣故,耶和華向我發怒,起誓不讓我過約旦河、進入祂賜給你們作產業的那片佳美之地。 22 我將死在約旦河這邊,過不了約旦河。但你們必過去得到那片佳美之地。 23 你們要謹慎,不可忘記你們的上帝耶和華與你們所立的約,不可違背你們上帝耶和華的禁令,去製造任何形狀的神像。 24 因為你們的上帝耶和華是烈火,是痛恨不貞的上帝。

25 「將來,即使你們在那裡安頓已久、子孫滿堂,也不可墮落、製造任何形狀的神像,不可做你們的上帝耶和華視為邪惡的事,惹祂發怒。 26 否則,今天我叫天地作證,你們必很快從約旦河對面將要佔領的土地上滅亡,你們必被徹底消滅,不得在那裡長久居住。 27 耶和華必把你們驅散到列邦,使你們在列邦中的人數所剩無幾。 28 你們必在那裡供奉人用木石造的不會看、不會聽、不會吃、不會聞的神像。 29 但你們若在那裡尋求你們的上帝耶和華,全心全意地尋求祂,就必尋見。 30 日後,當你們遭遇這些事,受盡苦難的時候,必歸向你們的上帝耶和華,聽從祂。 31 因為你們的上帝耶和華充滿憐憫,祂不會拋棄你們,滅絕你們,也不會忘記祂與你們祖先所立的誓約。

獨一的上帝

32 「你們可以查考歷史,自上帝創造世人以來,這樣的奇事,天地之間何曾有過?誰曾聽聞? 33 有哪個民族像你們一樣,聽見了上帝在火中說話,還活了下來? 34 有哪個神明像你們的上帝耶和華那樣在埃及當著你們的面降災禍、行神蹟奇事、興起戰爭、伸出臂膀、施展大能的手、以偉大而可畏的作為拯救一族脫離異邦? 35 耶和華行這樣的事,是要叫你們知道祂是上帝,除祂以外,別無他神。 36 祂讓你們聽見祂從天上來的聲音,好教導你們,又在地上讓你們看見祂的烈火,並聽見祂在烈火中說的話。 37 因為祂愛你們的祖先,所以揀選你們,親自用大能把你們從埃及領出來, 38 趕走比你們強大的民族,領你們進入他們的土地,把他們的土地賜給你們作產業,正如今日的情形。